矮生百慕大
中国科学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研究员、国家荒漠-绿洲生态建设工程技术研究中心(塔克拉玛干沙漠研究站)主任(站长)
徐新文先后承担国家、省部级科研项目40余项,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一等奖、二等奖及新疆尔自治区一等奖15项,入选《联合国防治荒漠化公约》履约专家库。
塔里木沙漠公路和准噶尔沙漠明渠是我国两大沙漠工程,分布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和古尔班通古特沙漠。徐新文全程参与两大沙漠工程的防沙治沙研究工作,研发创建了流动沙地苦咸水滴灌造林模式、活化沙丘免灌植被恢复模式,为建成两条分别贯穿我国第一大和第二大沙漠的“绿色走廊”提供了科技支撑。
徐新文还致力于将防沙治沙技术成果推向国际,提升国际影响力。他带头研发了亚寒带中纬度生态屏障建设技术体系,创新5项非洲绿色长城建设技术,建成哈萨克斯坦首都圈23公顷生态屏障、毛里塔尼亚机械防沙新材料快速固沙、埃塞俄比亚灌丛化草地生态修复等5个示范基地,实现中国荒漠化防治技术在中亚与非洲落地,在国际防沙治沙舞台上展示了“中国智慧”。
“塔克拉玛干是流动性沙漠,光修路不治沙,流沙很快会将公路掩埋。”中国科学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研究员徐新文说。
1986年,徐新文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新疆生物土壤沙漠研究所(现中国科学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),研究方向是荒漠地区造林。
1992年春天,徐新文接到通知,为方便油气资源的勘探开发,bob半岛在线登录国家要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修路,他主要负责沙漠公路的选线和防沙治沙等相关工作。“当时第一次乘坐沙漠车来到被称作‘死亡之海’的塔克拉玛干沙漠,很兴奋。”徐新文说,然而,兴奋很快被残酷的现实淹没。
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遇上沙尘暴是常有的事情,“当沙尘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时,人显得是那样渺小和无助。”徐新文说。
1994年,路修到了沙漠腹地,条件也更艰苦,遇到沙尘暴的次数更加频繁,然而研究团队已经习惯了每天跟沙子打交道。“后来遇到沙尘暴,大家就抱着仪器往外冲,风越大越高兴,这样可以更精确地测量到风沙数据。”回想曾经的经历,徐新文依然很激动。
1995年,塔里木沙漠公路终于全线公里,成为世界上最长的沙漠公路。它使乌鲁木齐到和田的路程缩短了500公里。
路修通了,但车辆在这条路上却很少能畅通无阻地行驶。“经常一场沙尘暴,路就被阻断了。”徐新文说,其实从开始修路时,研究团队就开始了防沙治沙的相关研究工作。
“开始主要是利用草方格进行机械防沙,因为生物防沙引种植物需要时间。”徐新文解释,但是机械防沙的弊端在于草方格被沙子掩埋之后,沙子依然会被吹到路上。
经过前期大量试验,1995年至1997年研究团队在塔中建立了试验基地,相继对风沙运移、植物引种、苗木培育、灌溉技术、土壤改良等进行了试验。2002年,研究团队在塔中建立了沙漠植物园,引种了近300种防沙治沙植物。
2003年,沙漠公路防护林生态工程项目获国家正式立项。3年后,一条长400余公里、宽近80米、种植苗木近2000万株的防护林工程正式竣工。该项目2008年荣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、中国十大环境友好工程等。
沙漠公路防护林生态工程竣工后,引起了国际上的关注。借助国际科技合作项目,徐新文和研究团队开始把防沙治沙的理念及经验在其他国家推广,目前已推广到10余个国家。“我们分享经验的同时也带动了防沙治沙相关科研成果的转化,实现了互利共赢。”徐新文说。
在哈萨克斯坦,徐新文带领研究团队经过近两年的摸索,在其首都建成了引种筛选基地,成功引入40余种植物苗木和插条,建立了20公顷示范基地;在利比亚,徐新文协助当地建设的荒漠化防治中心即将落地,直到北约发动的战争将美好愿景化为灰烟;在毛里塔尼亚,他协助当地政府优化首都圈荒漠化防治方案;在撒哈拉沙漠,他和团队为饱受沙害的各国人民无偿提供技术支持,推动非洲“绿色长城”计划实施。
有人称他们为“沙漠园艺师”,因为有太多的不毛之地在他们手里变得绿意盎然。但在徐新文看来,和沙漠“相处”更像是一场探险之旅——探索沙漠变绿洲的奥秘,最后造福沙漠周边百姓。“把未知的变成看得见的、实实在在的成果,这其中的乐趣或许只有投入了、付出了才能感受到。”徐新文说。
(整合:赵静 来源:新华网、新疆日报、中国绿色时报、乌鲁木齐晚报全媒体)
17498775治沙之才|从沙漠公路到“一带一路”——科学家徐新文的跨国治沙之旅3462民生频道新闻稿2023-27-30